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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代表委员的这些关于艺术教育的建议,你怎么看?
日期:2021-03-25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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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代表委员的这些关于艺术教育的建议,你怎么看?

1. 全国政协委员李心草:建议调整或取消音乐类考级制度



北京日报客户端讯 音乐是最美的艺术形式之一,在美育教育中拥有相当重要的地位,能够陶冶情操,给予人们很多正面的思考,但近年来,中国交响乐团副团长、首席指挥李心草却发现,有相当一部分青少年儿童“痛恨音乐”。

究其原因,李心草认为,这与目前的“考级”制度有关。今年两会,全国政协委员李心草建议:调整音乐类考级方式或取消音乐类考级制度。

音乐考级的目的在于促进艺术普及教育以及社会音乐教学的科学化和规范化,但李心草注意到,随着音乐考级的普及,功利色彩也随之变得越来越重。

“学琴为考级,考级为拿证”是绝大多数的琴童和家长抱有的学习原则,至于是否真正热爱音乐、是否能在音乐中获得某些思想等等,似乎并不重要。教师们的日常教学也常常存在急功近利、拔苗助长的现象,为求速成和“跳级”,教师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和学生一起打磨考级曲目。

还有某些教师受经济利益驱使,为招收更多的学生、标榜自己的水平,直接把考级教程作为教学大纲,教学内容也只局限于几首考级曲目,对其他作品几乎不闻不问。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学生如愿获得了一定等级的证书,他们的读谱、试奏等基本功以及音乐的表现能力都不扎实,绝大部分孩子连乐曲的作曲家、历史背景、音乐表现内容等都一无所知。非正常、超负荷的身心压力会让他们对音乐失去好感,打击信心和自我观感,从而逐渐厌学并且开始厌恶音乐。

长远来看,孩子们日后的音乐学习将寸步难行,甚至影响一生的美学观。这些现象,显然已经违背了音乐学习的科学性、系统性和循序渐进掌握的原则,也背离了艺术教育的初衷。

李心草建议,有关部门和专家应认真讨论、研究、论证考级的教学大纲制定、曲目制定以及最后的考试方式制定等方面的内容,尤其是加进一些辅助教学内容,主要针对如何提高孩子们对音乐真正的认识、培养对音乐真正的兴趣。而如果不能有效地改变现状,不如取消考级。

“音乐考级是一块大蛋糕,直接关系到很多人和机构的实际利益。”李心草坦言,提出这些想法,他考虑了很久,“相比于我国青少年儿童在美育教育中的身心健康成长,孰利孰弊呢?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很多现状让我觉得痛心。”

与此同时,李心草建议,降低和调整艺术院校舞台表演专业的教师准入门槛。就某些艺术类表演专业来说,舞台和创作的实际经验更为重要,用文凭作为教师准入门槛的标准,反而把很多具有非常丰富和宝贵舞台经验的人才拦在了艺术高校门外。2019年两会期间,李心草曾就此问题提出观点,后续引发了业界强烈关注和探讨,今年,他继续呼吁各界加以关注。


2. 全国政协常委叶小钢:高扬社会主义主旋律 筑就人民音乐发展新高峰



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叶小钢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为让我国文化事业更快更好向前发展,符合“两个百年”发展需求,当前我国文化界急需静下心来深入学习领会以扎根人民、扎根生活的文艺创作为中心,以“双百”“两用”“两为”“两创”“两扎根”为基本方针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思想体系。

全国政协常委叶小钢认为,新时代“人民文艺”凸显了四重文化品格。

一是以人民为中心的人文性品格。主要包括服务人民的文艺导向观;扎根人民、反映人民生活、表达人民心声的文艺创作论;鼓舞人民、引导人民、培育和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文艺使命论,以及人民检验、人民喜欢的人民文艺作品评价标准。

二是新时代主流意识形态的政治性品格。文艺体现意识形态是马克思主义文艺观的基本立场。体现新时代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是人民文艺的基本文化属性与政治要求,其根植于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形成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体现在新时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要旨在于为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提供丰富精神食粮,为中华民族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民族伟大复兴提供磅礴精神力量。

三是积极现实主义精品文艺的“正雅”性品格。正,即积极、正面。现实主义文艺是马克思主义文艺观的基本立场。提供与传播正能量是新时代人民文艺的显著品质。新时代人民文艺必须倡导“积极现实主义”文艺创作,树正气、增骨气、添底气,为国家发展凝聚力量,为社会描绘共同理想,为人民构建精神家园。雅,即高尚、高雅,既正且高。精品化是新时代人民文艺的重要品质要求,具体体现就是文化创作要做到“三精”,即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

四是强烈现实针对性的实践性品格。具体体现在面对文艺工作,提出“以创作为中心”;针对社会时弊,主张文艺家追求作品精神高度、文化内涵、艺术价值,加强现实主义题材创作;面对经济大潮,提倡社会效益优先;针对历史与文化虚无主义思潮,主张坚定文化自信,引导人民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

“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我们正处于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中国正在崛起腾飞的时代,一个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时代。这个时代的文艺家有责任、有义务高扬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旋律,不辜负时代,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反映人民的生活,表达人民的心声,为人民抒怀,为民族著史,为时代画像,不断推出高峰文艺之作,铸就时代文艺的扛鼎之作,为实现中华民族“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磅礴的精神力量,谱写出人民文艺发展的历史新篇章。


3. 全国政协委员刘月宁:用音乐讲好中国抗疫故事



“希望教育部牵头,整合现有针对中国音乐海外传播的窗口,建立一个统一的对外传播平台来规范、管理、共享这些中华传统音乐和传统文化的优秀成果,形成集聚效应,实现可持续发展,使线上与线下互动的中外文化交流活动成为一种常态。”2021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九三学社中央委员、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刘月宁向中国青年网记者介绍了其提案《关于后疫情时代中国音乐海外传播可持续发展有效路径的建议》的基本情况。

刘月宁委员表示,席卷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让每个个体都深切地感受到,虽然我们身处不同国家,但我们同属人类命运共同体,只有团结起来,守望相助,才能共同应对挑战。

疫情也触动了刘月宁委员的思考,作为中国民族音乐教育工作者和中国音乐文化海外传播者,如何把习近平总书记在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工作会议上强调的“广大文艺工作者要努力反映全国人民防疫抗疫的成就,讲好中国抗击疫情故事,展现中国人民团结一心、同舟共济的精神风貌,凝聚众志成城抗疫情的强大力量”这一嘱托落实好?如何如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看望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文化艺术界、社会科学界委员联组会上要求的,文艺工作者更应该站在人民立场,通过优秀的文艺作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让更多国内外受众受到艺术熏陶感染,得到心灵滋润滋养,不断提升中国文化的软实力?

思考不停,行动不止。刘月宁委员所在的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孔子学院办公室及中外音乐文化交流与体验基地,负责海外音乐孔子学院的教学运转、管理以及中外音乐文化“交互式”传播工作。2020年3月31日,中国疫情刚进入平稳期,由她担任总策划、艺术总监、领衔演奏,联合美国、丹麦、德国、乌克兰等6国青年音乐家,“云合乐”原创全球抗疫主题MV《风和日丽》温暖全网。她说,希望用中国乐器和中文,演奏、演唱出大家心中共同的歌,同时在创作、录制和制作过程中,把中国抗疫故事讲给这些国家的青年音乐人。据不完全统计,这首《风和日丽》MV在新浪微博的粉丝关注量达到34.9万人,全球驻外使馆网站和中外各大网站的点击量达到1.4亿人次。

与此同时,2020年9月至12月,刘月宁委员及同事还联合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中心策划举办了“汉语桥?五洲乐:中国音乐文化线上国际夏令营”活动,这个活动通过全球青年音乐人联合创作《汉语桥?五洲乐》主题宣传片、全球音乐才艺视频大赛、中国音乐文化线上课程和研修成果“云展演”四个板块的内容,吸引了全球68个国家的243名外籍中文学习者和中国音乐爱好者参加。以网络传播的优势,对中国音乐文化进行了一次全方位、立体式分享。

今年1月,中央音乐学院继教学院运用5G技术举办的全国首期扬琴师资培训绽放5G课堂,收到良好反响。在疫情防控造成世界线下交流不畅的情况下,通过线上交流学习的方式,中央音乐学院探索了一条后疫情时代中国音乐海外传播可持续发展的有效路径。

在刘月宁委员看来,音乐是最柔性但传播力极强的讲述国家故事、让世界认识中国的方式。经过一年的探索,对于后疫情时代中国音乐海外传播可持续发展的有效路径,刘月宁委员建议如下:

第一,针对中国音乐海外传播的新媒体平台传播问题,建议从顶层设计入手,强化海外传播,建设由国家层面牵头的传播平台,同时体制内外互动,形成多元性传播路径,不仅有利于规范、管理、共享各大学和社会组织的资源,也有利于将各家的成果形成集聚效应。

第二,针对中国音乐海外传播线上传播的必要技术支持问题,建议各大音乐艺术院校学习和参考中央音乐学院探索开发的“央音·互联”APP,通过5G技术,为中外音乐工作者和爱好者构建线上学习、分享、互动的必要技术支持平台。

第三,建议教育部、文旅部等部门创设支持中国音乐海外传播的相关项目,鼓励和扶持有意愿从事这一事业的相关音乐院校和团体,充分发掘和开拓自身资源和优势,创作形式多样、让海外关注和爱好中国音乐的群体喜闻乐见的交流项目、立意高远的各类文艺作品。


4. 全国政协委员刘月宁:创作让海外关注和爱好中国音乐群体喜闻乐见的交流项目、立意高远的文艺作品


大家好!我是全国政协委员刘月宁,担任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孔子学院及中外音乐文化交流与体验基地主任,长期致力于中国音乐的海外传播和艺术教育以及相关延展领域工作。

这次大会我带来了7个提案,都是以上两个领域以及相关延展领域的思考和建议。其中,关于后疫情时代中国音乐海外传播可持续发展有效路径的思考和建议,经过去年一系列活动的经验积累和成效,我认为:应从顶层设计入手,整合现有针对中国音乐海外传播的传播窗口,建立一个统一的对外传播平台,不仅有利于规范、管理、共享各大学和社会组织的资源,也便于海外了解和分享中国音乐海外传播的成果。创作形式多样、让海外关注和爱好中国音乐群体喜闻乐见的交流项目以及立意高远的各类文艺作品。(记者:朱虹)


5. 中国全国政协委员刘月宁:音乐是中欧交流重要着力点


【欧洲时报特约记者程星团3月9日报道】“中国音乐是偏感性的,像中国的水墨画一样,讲究留白;西方音乐,特别是欧洲音乐是丰满的,一些音乐家同时也是数学家,他们的音乐是偏理性的。”刘月宁说,“中国和欧洲在音乐上是互补的,在音乐领域加强合作,不仅是音乐自身发展的需求,也是双方进一步交流的突破口。”

中国“两会”会议间隙,全国政协委员、欧美同学会副会长兼中东欧分会会长刘月宁接受了本报专访。她结合自身实践,介绍了全球,特别是中国和欧洲音乐交流的必要性。

中西方音乐优势互补

刘月宁早年就读于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后留校任教。曾任匈牙利李斯特音乐学院访问学者,并在乌克兰、捷克等国担任客座教授,对中国和欧洲音乐都有较为深入地了解。

她说,中国音乐和欧洲音乐是互补的,对全球音乐发展有各自不同的贡献。欧洲音乐是“冷”的、偏理性的,比如德国音乐家巴赫,乃至古典音乐,许多篇章是经过推敲和计算出来的。中国音乐更加随性,是一种流动的、和谐的美。另外,西方音乐很丰满,而中国音乐是有留白的,中国人常说的“大音希声”,就是这个道理。

“交流对于音乐自身的发展是非常必要的,它能促进全球音乐不断推陈出新,朝着更深、更广的层面发展,能够促进一种‘共鸣’。”刘月宁说。

过去的一年,在全球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背景下,一系列跨国音乐交流活动仍开展得如火如荼。德国伯乐高级文理中学的师生改编演唱了中文歌曲《让世界充满爱》,为武汉市民加油打气。中央音乐学院举办的“汉语桥•五洲乐:中国音乐文化线上国际夏令营”,全球68个国家的青年共同参与了其中的“全球音乐才艺视频大赛”。

刘月宁担任中外音乐文化交流与体验基地主任,她介绍说:“除了‘汉语桥·五洲乐’线上国际夏令营,去年3月,我还作为总策划和领衔演奏者,联合丹麦、德国、乌克兰等6国青年音乐家以‘云合乐’的形式推出了原创抗疫主题MV《风和日丽》,这个作品在中外各大网站上的点击量达到了1.4亿人次。”

“我们常说,音乐没有国界,语言的尽头是音乐。音乐常常能震撼人的心灵,具有非常强大的力量。因此,音乐是国与国之间交流沟通最好的载体,是一座最佳的桥梁。”刘月宁说。

音乐领域的交流交往经常能超越音乐本身,刘月宁的音乐会就时常具有外交属性。她说:“音乐是有情感的,这是它独特的魅力。人们因为音乐而相聚,从而产生某种情感的共鸣。因此,世界是可以通过音乐来促进相互理解的,特别是在当前形势下,可以尝试音乐先行。”

关于后疫情时代音乐交流的建议

刘月宁在这次中国“两会”上贡献的其中一份提案是《关于后疫情时代中国音乐海外传播可持续发展有效路径的建议》,包含了3项具体内容。在接受采访时,她说,不光是中国音乐的传播,全球音乐在后疫情时代的交流也应该如此——

首先,要解决新媒体平台的问题。整合传播窗口,形成集聚效应,吸引更多高校和机构参与进来。

第二,要重视技术问题。比如5G等技术在搭建线上平台当中的运用。

第三,政府部门要鼓励和支持音乐院校和团体,创作形式多样的作品,参与到跨国交流当中。

“各国之间的交流很重要的一点是‘和而不同’,在音乐领域也是如此。正因为不同,才更要交往。概括起来就是两个词——尊重与分享。这样我们才会拥有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刘月宁说。


6. 全国政协委员刘月宁:加强美育评价设计,推动文化软实力建设


“十三五”期间,全国义务教育阶段美育教师人数由2015年的59.9万人增加到2019年的74.8万人,美育器材配置、场地设施条件大幅改善,我国美育教育取得可喜的进展。但是,与新时代美育承担的功能相比,与人民群众的期待相比,当前义务教育阶段美育教育还存在一些短板,特别是在评价体系方面尤为明显。全国政协委员、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刘月宁建议,要提高认识,加强顶层设计;强化保障,建强师资队伍;注重美育过程。她认为应增加孩子们在学习过程当中的一种快乐,减弱对分值的要求,使家长和孩子们减轻负担,真正的让孩子们享受美育教育,能够健康地成长。

  由于疫情蔓延导致线下交流不畅,刘月宁通过联合多国青年音乐人向全球展示音乐作品,传播效果甚佳。全国两会期间,刘月宁提交一份《关于后疫情时代中国音乐海外传播可持续发展有效路径的建议》。她建议:建设全国性传播平台,增强海外传播,体制内外互动,形成多元性传播路径,并运用5G技术,为中外音乐工作者和爱好者构建线上学习、分享、互动的必要技术支持平台。

  此外,刘月宁认为潮流玩具作为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分支,目前已呈现出高速发展的态势,针对目前缺乏行业规范和标准、缺乏政策促进手段等现状,她提出要加快公众对整个潮流玩具行业的认知,让公众对这个行业的特征、时代文化意义加快了解;制定保护IP知识产权的政策法律法规,保护原创设计,激发行业创新,推动行业健康可持续发展;建立潮流玩具行业标准和相关政策法规,提升企业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杜绝行业乱象,保障消费者权益;成立行业协会,推动整个行业繁荣健康发展。


7. 全国政协委员刘月宁:建议艺术类大学就地收编濒危艺术院团


“作为在专业艺术院校从事了30余年教学和表演的一线工作者,我忧心于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全国艺术院团生存状态的举步维艰,我清楚地知道,作为专业艺术工作者或专业艺术院团,如果自身的生存状况发生了问题,艺术创作的品质很难保证。”

3月2日,全国政协委员、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刘月宁告诉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她将向大会提交“关于艺术类大学就地收编濒危艺术院团的建议”的提案。

刘月宁在这份提案中指出,因为工作接触和多年来的关注,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前,全国艺术院团发展模式多为:国家差额拨款+票房收入。

尽管在国家院团体制改革倒逼下,全国艺术院团经过几年的探索和创新,增强了自身的市场生存能力,但是刘月宁也了解到,目前只有北、上、广等身处一线城市为数不多的院团,培植出了相对稳定的观众基础,靠自身演出票房可实现微盈利,大多数院团尤其是传统戏曲、戏剧等地方院团目前仍面临生存困境。

尤其是去年以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演出场所关闭,对这些院团的生存状况更是雪上加霜,也给这些院团承载的中华传统文化遗产的传承和保护工作带来极大的挑战,亟待国家相关方面给予扶持。

因此她认为,在当前新冠肺炎防控仍处于局部传播、演出市场短期内无法恢复正常化的情况下,建议国家从持续推进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的角度,通过由艺术院团所在地的艺术类大学就地收编濒危传统艺术院团的方式,让中国的基层艺术创作力量,通过重新整合、盘活,保存住现有的艺术生产力存量,从而使得中国艺术创作生力军向好发展。

针对上述问题,刘月宁委员在这份提案中提出了三项具体建议:

第一,建议由文旅部和教育部通过部际联席会议,框定亟待扶持的地方性濒危艺术院团名单,并通过所在地或所在省艺术类高校收编的方式,纳入高校统一管理。

第二,收编后的艺术院团,可作为高校的中华文化传承与创新艺术实践基地及高校的产学研艺术研究和创新实践中心,充分发挥来自一线的新老艺术家实践经验,带动在校的教师和艺术类学生,拥抱市场,创作市场化的演艺作品,从而起到盘活高等艺术教育创作活力,提升在学学生舞台经验,起到教学相长的作用。

第三,人员收编问题,可采用部分纳编和合同聘用双轨制的劳动用人关系,这也是目前艺术类专业团体和高等艺术院校通行的劳务用人模式。在具体聘用中,可按照高校的教师上岗资质,专业艺术剧团的老艺术家可聘为研究生导师,带专业研究生,带专业课题项目;年轻艺术工作者可带相关专业的本科课程和学生的实践类活动。


8. 全国政协委员丁磊:探索利用AI创作音乐



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北京3月5日讯 全国政协委员、网易公司首席执行官丁磊在今年全国两会将重点围绕数字文化强国建设建言献策,议题涉及数字文旅高质量发展、数字音乐文化传承等方面。其中,他建议,探索利用AI等技术进行音乐创作,推出有中国文化特色的AI歌曲精品。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明确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远景目标,并强调在“十四五”时期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

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方向,数字文化产业,特别是数字文旅、数字音乐等新型文化业态、文化消费模式的高质量发展,对于做大做强文化产业、坚定文化自信有着重要意义。

丁磊从8年的音乐产业实践经验出发,提交了“发挥数字音乐文化传承作用”相关提案。他建议:充分整合数字化音乐资源,针对各民族、地区传统音乐,实行一对一精准推广;推动民歌、戏曲等传统音乐,与“音乐+文旅”、在线音乐演出等数字音乐新业态结合;探索利用AI等技术进行音乐创作,推出有中国文化特色的AI歌曲精品;针对原创音乐人设立专项奖励基金,阶梯性减免税收,激发传统音乐创新活力。

数字文旅产业也是备受关注的数字文化新模式。尤其在2020年,疫情加速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在文旅领域的应用,以历史文化、古迹资源为依托的“文旅1.0”,迅速向以科技为驱动的“文旅2.0”转型,数字文旅融合已成为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内循环的重要动能。

针对数字文旅产业的发展,丁磊在“推动数字文旅产业高质量发展”相关提案中建议:搭建数字文旅合作服务平台,拓宽智慧文旅全产业链条,深化科技企业与文化文物单位、旅游景点等线上线下融合发展;打破数据孤岛,推动政企机构数据共享开放,打造一批“沉浸式旅游”范本项目,推动文旅产业转型升级;政府提供专项补助等多举措刺激消费,把数字文旅打造为疫后内循环新增长点。


9. 为乡村振兴提供精神支撑 委员建言加强公共文化服务


中新网北京3月7日电  在刚刚过去的寒假,河南省内黄县马上乡李石村的“微光书苑”成为当地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12年来,这间由村民李翠利筹办的乡村图书馆一直免费对外开放,成为村民心中的精神文化“加油站”。

在农村贫困人口全部实现脱贫后,乡村振兴成为当下农村发展的新目标。在李翠利看来,精神文化建设对乡村振兴至关重要,“钱袋子鼓了,脑袋也要丰满起来。”

李翠利的想法与全国政协委员、农工党河南省委专职副主委花亚伟不谋而合。

在今年全国两会期间,花亚伟建议乡村文化建设要融入经济社会发展全局,融入美丽乡村建设,为乡村振兴提供精神文化支撑。

近年来,各地加强对城乡公共文化的设施布局、服务提供、队伍建设和资金保障,基本形成了覆盖城乡的公共文化服务网络。但乡村公共文化服务在发挥效能上仍受不少因素制约。

“资金保障差距较大,公共文化队伍建设相对滞后,设施建设仍有空白,社会力量参与不足,公共文化服务效能不高。”花亚伟表示,乡村文化建设还有许多短板需要补齐。

对此,花亚伟建议强化政府主体责任,继续通过督导、考核、暗访等形式,推动落实最新修订的“基本公共文化服务标准”。

全国政协委员、民建河南省委副主委梁留科也建议,政府发挥主导作用的同时应转变职能,由“办文化”走向“管文化”。“在公共文化建设中,社会化并不意味着政府放弃责任和投入,相反政府更应发挥主导作用,在社会化的规划布局、财政投入、资源整合和网络建设等重点环节上下功夫。”

针对乡村文化建设人才不足的情况,花亚伟还建议,可推动乡村文化建设的共建共治共享。

“鼓励村干部、新乡贤、乡村文化能人以及其他社会力量积极参与乡村文化合作社的建设、管理和运行,挖掘培育一批乡村本土文化人才。”花亚伟认为,激发农民参与的内生动力,有助于实现乡村文化自我服务、自我管理、自我发展的良性循环。

“创新思维拓宽渠道,激发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文化服务的动能。”梁留科表示,应积极引导群众广泛参与公共文化。可以鼓励和扶持个人兴办各种图书馆、博物馆、文化书屋等,政府可通过资金扶持和授予荣誉等方式激发群众参与积极性,以此满足群众多元化、个性化的文化需求。

“在加强乡村文化阵地建设的同时,还可以拓展乡村文化阵地的服务功能。”花亚伟说,“乡村文化服务,可以和针对村民的便民、电商、就业等服务相融合,和旅游服务中心相融合,和文明实践中心功能相融合。”他认为,此举能使乡村文化阵地成为统筹协调资源、组织开展服务的综合性组织服务中心。

记者注意到,公共文化服务向县乡地区倾斜助力乡村文化建设,在河南多地已有尝试。

以河南洛阳为例,该市的城市书房“河洛书苑”在2020年年底已突破200座,且已从市区进入县域。当地乡镇居民也能和城市市民一样,在藏书不少于3000册的城市书房里免费借阅,享受“15分钟阅读文化圈”。


10. “羊皮袄”情结的全国人大代表:非遗传承不能断层 否则只有皮毛难得精髓


“羊羔花盛开的草原,是我出生的地方,妈妈温暖的羊皮袄,夜夜覆盖着我的梦……”在中国藏族聚居区乃至更广阔区域,一首《妈妈的羊皮袄》经久不衰。

但起初,这首歌另有其名。作为这首歌的曲作者,全国人大代表、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民族歌舞团团长扎西多杰曾建议词作者将歌曲改名。

“我觉得《羊皮袄》更有意味,像我这样的藏族人都是从羊皮袄里走出来的,牧民离不开羊皮袄。”扎西多杰说,“又有人建议加上‘妈妈’,那就更温暖。”

年近六旬的扎西多杰,是众多兄弟姊妹中的老大。小时候,每逢村里文艺演出时,扎西多杰站在队伍最后模仿别人跳舞挣工分,慢慢也就学会了舞蹈。

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扎西多杰说,“玉树人爱唱爱跳是天性”。

十四岁时,扎西多杰被招进玉树州民族歌舞团,酷爱舞蹈的他,因手指条件较好而被要求学小提琴。

从磁带、VCD、CD,到如今的网络……从艺四十多年,拉小提琴、作曲、编舞的扎西多杰在当地小有名气,他见证藏族风情歌舞传播媒介的变化。与此同时,来自偏远藏乡的年轻人,纷纷走向《星光大道》《中国好声音》等广阔舞台。

作为全国人大代表,扎西多杰奔走呼吁,传统音乐、舞蹈等类型的“非遗”项目,本身就是集体传承而来,“现在,如果命名的一个‘非遗’代表性传承人,没能找到下一代,或者传承并不好,那老传承人走了,这个项目就跟着走了”。

卓舞、伊舞(弦子舞)、热巴舞、锅哇舞(武士舞)是流行在玉树乃至藏族聚居区的舞蹈。扎西多杰说,锅哇舞是一种大型礼仪性舞蹈,完全可以一个人唱或跳,但不可能永远单传,而应该集体传承。

对此,他建议有传统音乐、传统舞蹈特色的少数民族地区,在既有的文艺团体之上,应该加挂“非遗”剧团,“一个剧团,花一笔经费,就可以办两件事”。

这些年,扎西多杰已经在自己所在的玉树州民族歌舞团开始做这件事,“我们寻访农牧区的传承人,教青年一代”。

但很多人还向扎西多杰“抱怨”说,玉树歌舞变了。扎西多杰认为,这是传承中出现了断层,“我们应该考虑以前怎么跳,现在又是怎么跳。不能淡忘传统歌舞的历史文化背景,因为每一个动作都有表达的特定意义。当了解这些后,跳起来更自在、更清楚。”

“这个时代,要负起我们的责任,要想办法,完整传承下来。”扎西多杰说,歌舞当然得跟着社会发展而变化,但不能光为了好看而舞蹈。

但另一种现象,也让扎西多杰焦虑。许多传统音乐、传统舞蹈等“非遗”项目进校园,扎西多杰认为,初衷虽好,但恐怕“此消彼长”,让青少年淡忘了家乡的另一批“非遗”项目,如祖辈小时候唱的童谣和玩耍的游戏,甚至没有了再继续创造童谣和游戏的机会。

“非遗传承不能断层,否则即便学到皮毛,也难真正掌握精髓。”扎西多杰认为,“非遗”传承要更专业,“只是学会了舞蹈的一个特定符号,却不知这个符号的根在哪里,这不叫‘传承’。根丢了,那这个民族就很危险。” <